“是何修为，我已经记不清了，或许是神皇境吧。”
陷入回忆，云芸有些不太确定。
“至于身份，应该是某个大族有名的公主或者圣女吧。”
云芸如此不要脸，秦川脸皮狠狠抽了抽。
这女人的傲气，比他都还要过分不少。
“就你，还公主、圣女，你怕不是在白日做梦。”
秦川鄙夷道：“一个狐狸精能好到哪里去。”
“就算是狐狸精。”
云芸反问，“你又见过哪个狐狸精不漂亮妩媚的？”
被秦川小瞧，她并不气恼。
反驳之语，更是怼得秦川无言以对。
想了想，还真是。
这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秦川有些尴尬。
“那你说的这神皇境，是怎样一个境界？”
接着，秦川认真了起来。
这神皇境，应该是九重天上的境界划分，比起圣人、帝君应该是更强的境界。
至于有多强，他无从参考，自然难以确定。
“反正分分钟可以覆灭这东荒下界。”
云芸随口说着，并不想在这上面多做解释。
“你也该回答我先前的问题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