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慕宁醒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坐在床头的人已经不见了,薛慕宁起身坐起,身上的疲软之感已经好了许多,能微微使得上一些力气了。
床头放了一张纸,沈槐安留下的。沈槐安告诉安宁,他去隔壁村的书塾授课去了,傍晚才会回来,告诉薛慕宁,要是饿了锅里有红薯已经煮好了可以拿着吃,要是安宁愿意的话,灶房的簸箕里放了有一根苞米,可以捋给院子里的母鸡吃,若是不愿意,等他回来再喂也是一样的。
薛慕宁掀开被子下床才发现床头竖了一根拐杖,一看就是新削好的,盆里洗漱用的水也已经打好了,薛慕宁洗完脸便拄着拐杖溜达进了灶房寻吃的了。
傍晚沈槐安回来了,薛慕宁坐在院子里的椅子上无精打采的摊着。
“软筋散的药效还没有散吗?”沈槐安一进院子便看见薛慕宁鄢嗒嗒的,像霜打的茄子,以为软筋散还在发挥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