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普布狡黠地一笑,“可是我们之间有仇呀,我今天落到这种丧家犬的地步,都是拜你所赐,我洛普布长这么大从来没受到过如此的羞辱,这个你得给我个说法吧?”
我扁扁嘴,冷哼一声,“什么说法?以前你不是也说过吗,胜者王侯,明天还要者贼,你之所以落到今天这个地步,是你技不如人,而且逆天而行,所以才落得今天这种可怜巴巴的下场,与我何干?”
洛普脸气得脸都要黑了,他一拍桌案站了起来,指着我大声怒吼道:“胡凯文,你不要太嚣张了,告诉我,如果我要杀你的话,和踩死一个蚂蚁没什么区别,容易得很。”
“是吗?”我眉毛一挑,瞟着他,手里把玩着那只空茶杯,“那你不妨撒马过来,咱们再过几招瞧瞧。”
洛普布向前凑了凑,阴恻恻地说:“我知道你有两下子,你身边也有不少精兵悍将,可是你不会总在家里吧,你总得出去吧,我听说你现在对那位独龙国的公主是非常宠爱的,你就不担心哪一天,你回家一看,她没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