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信和其他东西都放回原位。
张烨打量着衣柜,喃喃道:“还是感觉不对劲,如果有手机之类的联系方式,直接打个电话不就行了,为什么非要写信?”
“如果是通过信件交流,那为什么我妈又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从而过来,把情况带了回去,我爸才回的信呢?”
想到这里,张烨只能觉得是这个院长是真的疯了,或者说患有精神分裂症,所以才会自己给自己写信,然后再给自己回信。
因为他注意到了,不管是之前装在信封里边的,还是最后那封装在牛皮纸袋中的,笔迹好像差不多,最多也就是换了左右手的区别。
如果是院长个人的问题,那还好说,如果都是真的,对于张烨而言又是另外一种意义。
想不通就不想,这是张烨今天想明白的道理,便是关上柜门,对着衣柜拍了张照片。
感觉上面的黄符不简单,而且没有贴死,他便是将黄符摘了下来,放进了口袋中。
走出院长办公室,大黑公鸡雄赳赳气昂昂跟在他身后,比养的狗都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