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没有。”苏怀鲸想不到,“我真没有仇家的,干我们这行的,镜头时刻扫到我们,一般都是八面玲珑,哪会去树敌。”
“那你打算怎么处理,就当做没事发生,是不是觉得你一个男人,有这种经历也无所谓的?”
“如果我能这么想,我就不会现在这么难过了,何况你是觉得我什么女人都要碰吗,我已经和夏鹿坦白了,我现在他妈的,觉得自己真脏。”
“还算有点自知之明。”
“我已经这么难过了,你还损我。”苏怀鲸掐断了烟头,又问他讨了一根,“我还要。”
要不是昨晚喝多了, 出事了,他现在真的很想要一醉方休。
“事实如此。”傅景霄知道他花名在外,但是一向是洁身自好,而且挂着婚约的事情,他不敢乱来的。
外界怎么传,也就是因为他不去辩解。
只是从未动过心,所以花丛中走,也片叶不沾身。
可一旦动心了,才会如此情难断。
傅景霄手指之间的烟头亮着红色的火星,他点着,却只吸了一两口,其余都放在指尖燃尽,他怕身上有味道回去刺激到许今砚晚上的睡眠质量。
他灭了烟头,双手环臂:“既然你都觉得是个局了,如果我是你,我应该要去盘查一下那天在会所的事情,无论是经手酒水还是你说给你水的那位服务生都是可疑的地方,还有酒店的监控也应该要查一查的,到底是谁进了你的房间,而且是怎么进去的,总统套房是要房卡才能进去,你总不可能直接自己送上房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