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是她说大话,县令的几个小妾能都被她收拾得服服帖帖,主要就是因为她够严厉,不论何时都治得住她们。
吴氏极不服气,趾高气扬道:“我自己也是主子,凭什么让你们支使?”
“你算哪门子的主子?”县令夫人拍了拍知府夫人颤抖的手,出言嘲讽,“你不过就是个比一般丫鬟身份高那么半截的高等丫鬟罢了,有什么资格在夫人面前上蹿下跳?”
“你……”
“说的正是!”
知府夫人回过气来,厌恶地瞪着吴氏,“不过就是个跳梁小丑罢了,仗着自己有几分美貌,得了几天宠,就真以为自己是个人物了?可真是笑死人!岂不知,妾就是妾,永远上不得台面!”
吴氏气得面色通红,眼里泪光闪闪。
陆浅和方夫人坐在席间,低垂着眼眸,一句话也不敢说。
“哭什么?”知府夫人看见吴氏哭哭啼啼的样子,就更加来气,平日里,她就是用这一套勾|引老爷的,现在还想在她这里来这套?
“老爷不在,哭给谁看?还不赶紧招待客人?”
吴氏抹了抹眼泪,依然不肯听从。
“我不,我不是下人,不干这等下人干的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