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他瞪大眼睛,急速往后仰。
我腼腆地笑:“表达谢意呀!”说完撅嘴扑了上去……
哎,怪他身手太好,我没有武功,怎逮得住他……
用完午膳,皇陵那边的几位血污病患送入了宫中,皋端与几位太医在太医院研究父皇的血污之症,因不确定此病是否会传染,皋端不许我跟去太医院,也命我少去父皇的养心殿陪侍,我见父皇病情稳定,便在偏殿的贵妃榻上小憩了一会,迷迷糊糊竟梦见了那位戴面具的神秘居士……
他究竟是谁?与皋端是何关系?皋端为何不愿告诉我他的存在?他又为何要多次帮我?显然,皋端那样遮遮掩掩的回答,不是我想要的答案。
梦得离奇,微淡的阳光透过西面雕花纱窗斜斜照入,面具人着一身绣萱草的素袍缓缓走到我榻前,我踢开了盖在身上的薄薄绒毯,他复又轻轻盖在了我身上,动作温柔怜惜……
他面具之下那双黑眸神色难辨,转而又去了偏殿去往父皇的养心殿,我急忙跟了过去,殿内空荡荡只有皋端立在父皇的床边,他径直走到那里,给父皇把了把脉,说道:“等他醒后,问他要九夜天石,否则,谁也救不了他。”
九夜天石?!
我惊醒过来,仍旧躺在软榻上,绒毯落在地上,无人给我拾起。隐约殿外传来了四弟的吵闹声,我揉了揉眉心,起身出了殿,就见养心殿外四弟嚷嚷着要见父皇,宫人们拦住他不让他进殿,他便哭闹了开来:“儿臣很久没见父皇了……儿臣想念父皇,儿臣给父皇捏了个糖人,儿臣要送给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