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妙听了,松口气。曹氏已经醒了,听到声响坐直身子,看着闺女回来,问:“去哪儿了?”
“睿达嫂子回来了,我过去算钱来着。”说着,把怀里的铜板拿出来。
曹氏一看惊了,“猛”地抬头,惊呼着说:“这么多啊!”
“嗯。”齐妙点头,侧身坐在炕上,小声的又说,“娘,咱们辽东真的不能种药材吗?我觉得白芍、五味子、柴胡、黄芪,这些东西还是可以种的。”
曹氏看着她,轻叹口气摇摇头,说:“不跟你说了嘛,以前有种的,血本不归。而且这种子挺难弄,你要是想种,来年在小片荒种些也就那么地了。”
说来说去,曹氏还是不想让她大规模的种中药。齐妙倒也能理解,点点头,说:“行,到时候听娘的。我让广益斋给弄些种子,种在小片荒那。”
娘俩正唠着,梁安跟梁汉森就起来了。当得知闺女卖中药赚了将近五十个铜板,高兴地不行。梁安比划着大拇指,说:
“闺女,等爹种完地,爹跟你一起弄。到时候多赚点,咱们也宽超宽超。”
“行。”齐妙没有不应的道理,起身把水拎过来,倒了三杯给他们又说,“喝些水,然后就去下地吧。一会儿我跟睿达嫂子还去后山。”
梁汉森一听,指着窗户那闭眼的男子,说:“妹儿,他自己在家行吗?”
“没事儿,睡着呢。我走的时候把门锁上,旁人进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