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舞阴王为何不在谷城一带布置防线,却直接返回了洛阳?!” 早就料定李秩会找借口,朱鲔果断放弃前一个问题,退而求其次。
“谷城并非同往洛阳的唯一门户!” 李秩想都不想,继续冷笑着回应,“ 若是刘秀趁本王领大军在外,绕路偷袭,你一个人,如何能支撑得住?!所以,本王不得不抢先一步将大军带回城内,以面将来腹背受敌!”
“朱某麾下,也有四万弟兄!” 从没被人如此小瞧过,朱鲔气得直打哆嗦,却强压下怒火,大声提醒,“不至于一天之内,就将洛阳拱手相让?而谷城距离洛阳只有一天的路程,舞阴王随时可以带兵杀回来,杀逆贼一个首尾不能相顾!”
“大司马有信心守住洛阳,可李某对大司马,却没多少信心。” 李秩撇了撇嘴,对朱鲔的观点好生不屑,“那刘秀勇武过人,又狡诈多端。即便是本王,都没胆子说,用区区四万兵马就能守住洛阳!却不知道,大司马以前有何战绩,居然能顾如此自傲?”
“你——!” 朱鲔忍无可忍,抬起手,指着李秩的鼻子,高声提醒,“你,你居然如此瞧不起朱某!论战绩,朱某也曾……”
“剿灭几伙土匪,算什么本事!” 李秩看了他一眼,快速打断,“持槊跃马,一荡一决,才是真英雄。李某当年曾经跟刘秀一道,十三骑杀穿重围。随即又以六千弟兄,大破莽军四十万!朱司马若是有一仗能跟此战相比,李某就听从你的安排,立刻率军去救谷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