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赌不起,她太身不由己了。
如今,她只是想在他面前,在这个属于她,也曾是她孩子父亲的人面前,也撕下一点点伪装。
哪怕这个人,她信不过,也没想永远留在身边。
陆引道:“既然如此,你以后有什么都可以和我说,我都可以好好做一个倾听者。”
姜明熙只是笑笑,摇了摇头道:“就说这么多了,别的,也没什么可说的了。”
陆引没说话,只看着她,似乎在琢磨她这句话的意思。
什么叫,别的没什么可说的了?
他总觉得这句话,有些奇怪。
姜明熙走出来,在供桌前的地上跪下,浑不在意地上常年不打扫留下的灰尘和刚才陆引拍落地上的蜘蛛网。
然后她对他说:“你也来和我一起磕个头吧。”
陆引自然不会拒绝。
他走过来,跪在了旁边。
之后,姜明熙磕头,他也跟着磕头。
磕了头后,他扶着她起来,姜明熙问他:“不问我为什么让你磕头?”
陆引理所当然道:“不需要问,既是你的母族亲人,我与你算夫妻一体,与你一起给他们跪拜磕头是应该的,”
“而且,其实我一直很敬佩霍家人,远的不说,霍老公爷的威名,是我祖父生前赞扬过的,祖父说,可惜他困在淮南,加上各掌一方兵权要避嫌,不然很想和你外祖父互为挚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