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感有异,原来宝盒上的七颗夜明珠,竟变得金光四射,夺人眼目。
乌子虚回过神来,不敢多想,辛苦的爬上马背,再支持不住,伏在马身处,死命搂着马颈。
健马长嘶一声,放开四蹄,朝山城全速奔回去。
乌子虚的神智介乎清醒和昏迷间,只知雷暴正逐渐收敛,其他的事一概不知,一概不理。也不知过了多少时间,马速转缓,最后停了下来,他睁目一看,已回到城内去。
乌子虚回过气来,连忙下马,宝盒仍是金光灿烂,光芒照人,乌子虚想也不想,取下楚盒,奔进通往石堂的门道。
走在门道时,他心中涌起奇异的感觉,似在不久前,在这里曾发生过一些事,偏是没法记得清楚。
石堂铜门往内张开,乌子虚忘掉了一切,直入石堂。
石堂的中央处,他最心爱的女子就躺在石床上,头靠竹枕,如云的秀发散垂两旁。
乌子虚一看之下登时苦泪泉涌,她本是秀美清丽的花容布满可怕的红斑,睁而不闭的长眸再没有半点生命的迹象,如此情况他近日来已见惯了,这是每个因疫症而亡的人的死相。
乌子虚在床边坐下,无意识的取出盒上唯一能活动的夜明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