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屿径直走过来,揽住阿饱的腰,然后接过那枚珠子。
“功过相抵,本君就不怪罪你失言了。”
扶屿明显心情不好,紧紧的箍着阿饱的腰,疼的她忍不住龇牙咧嘴。
乌离低头应是,丧丧的离开了,背影看着很是落寞。
他这才低下头瞧自己怀里的人儿,眉头一皱。
“你这是什么表情?”
阿饱毫不客气地挣脱了他,一个白眼丢过去。
“你太用力,我受不了。”
扶屿一愣,眼里浮现一丝笑意。
过了半晌,阿饱才反应过来自己话里有歧义,登时就红了脸。
“呃,我不是那个意思。”
她喃喃着,懊恼的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巴掌。
扶屿不再调侃她,只是走到不远处的树下,随意坐下,慵懒地倚靠在树干上。
他拍了拍身旁,声音清朗极了。
“阿饱,过来,坐我身边。”
那一刻,什么宴席,炽妖族,甚至是神器都不再重要。
她的眼睛里只有他,还有他脸上露出的,与对其他人时截然不同的温柔。
她小跑几步,乖顺地靠在他的臂膀里。
闭上眼,闻见清冽的草香和他身上若有似无的海兰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