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声音很小，但老太太已经激动的热泪盈眶。
她越发用力的搂紧云卿卿，喃喃道：“丫头，对不起，对不起……不要怪外婆，你以后会理解我。”
云卿卿离开的时候，发丝、脸上已经被泪水打湿。
老太太搂着她哭了许久，一直说着对不起。
那种无奈、悲痛强烈的撼动着她的内心，恍如感同身受。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被老太太的情绪撼动。
直到走出小院时，心里依旧难以平复。
“三少，温老前辈刚才是把我错认为她的孙女了吗？”
对于纳兰家五小姐的事情，她早就耳闻。
听闻现在的纳兰锦瑟只是从旁支抱养来的，目的不过是为了弥补纳兰先生心中的遗憾。
至于纳兰家族真正的五小姐，外面也众说纷纭。
有人说真正的五小姐已经腹死胎中。
也有人说她已经夭折了，否则纳兰家族也不会把纳兰锦瑟当成亲闺女养着、宠着。
纳兰如沐欲言又止，最终只是道：“外婆她时而清醒，时而糊涂，我们都习惯了。”
“三少，温老前辈的时日不多了，好好照顾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