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状师,你设计陷害他人,诱使王二改口供,还有什么解释?”
伴随着王二杀猪般的惨叫声,陈处墨笑眯眯地看着堂下的崔状师。
崔状师心里如同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有意把王员外供出来,又没这个胆量。
五十板子打过,王二趴在地上哼哼唧唧,挣扎不起。
王员外心如刀绞,老泪纵横,气得连连顿足。
“县尊大人,念在我俩都是同年的秀才,得罪之处,还请宽恕......”
崔状师一脸谄媚的笑容,冲着陈处墨拱手行礼。
陈处墨面色不善,若非大夏有“刑不上大夫”的律令,早就把这厮拖倒在地,赏他一顿板子了。
眉头一皱,计上心来。
陈处墨看了看大堂外的王员外,对着崔状师大声说道:“崔兄,若非你施展妙计,让王少自投罗网,本县还真的奈何不了这恶少哩。谢谢你呀!”
崔状师吓得面无血色,连连摆手:“我跟这事儿毫无关系,哪有什么妙计......”
王员外看着崔状师,恨得咬牙切齿。
这小子吃里扒外,难道早就和陈处墨勾结在一起了?
崔状师没头没脑地跑出公堂,正想逃走,就被王员外带来的家丁按倒在地,不管脑袋屁股,连踹带打。
“你这狗才,老夫看错你了!给我狠狠打!”王员外指着崔状师痛骂。
“王员外,都是误会啊!姓陈的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