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脾气地点头,凝目道。
“岳丈勿恼,女婿向您赔罪。”
恨恨瞪着他,夏廷赣就差老泪纵横了。
“你个王八糕子,聘礼都没有,就敢叫岳丈?”
赵樽瞥着他涨得通红的脸,诚恳的一叹,“岳父大人,如今钱都用到战事上了……女婿的私房钱又被夫人管着,生活艰难了一些,等我手头宽裕了,必会把聘礼补上。”
夫人管着?夏廷赣心里好难了一些。
但想到那个一毛不拔的女儿,他再次痛心疾首。
“老夫还没给女儿备办嫁妆!”
赵樽一愣,嘴角抽搐一下,“岳丈放心,阿七说不需要。”
这闺女!太傻了。夏廷赣唉声叹气。
“老夫还没有银子养老。”
赵樽看他说钱的样子,甚至与阿七有得一拼,脸上的笑容不仅越发的温和了,“岳丈您就放心吧,小婿总归不会把你丢到山上喂野狼的。”
“真是一失足成千足恨啊!不过,我闺女那时年龄小,识人不清,这桩婚姻又没有经过父母之命,那便并不得准。哼!”
咬牙切齿地说完,夏廷赣“腾”地从椅上站起。
“看我怎样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