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行家对这架机器兴趣不大,在军官最后一遍检查的时候,他只是在犯人后面踱来踱去,几乎掩饰不住自己的冷淡;那军官一会儿钻到深深陷在地里的机器的底部,一会儿爬上梯子去看上面的部件。这本应是机械工人的事,可是军官却干得非常起劲,不知是他特别欣赏这架机器呢,还是别有原因,所以不能托给别人。“成了!”他终于喊道,并从梯子上爬了下来,他显得格外有气无力,呼吸时得张大嘴巴,还把两条精致的女用手绢塞在军服的领口里。“在赤道地区,这样的制服实在太厚了。”旅行家说,却没有像军官希望的那样,问问机器方面的事。“当然是的,”军官说,一面在预先倒好的一桶水里洗他那双油腻腻的手,“不过这对我们来说就是祖国,我们不愿意忘记祖国。现在请你看看这架机器。”他随即又说,同时在毛巾上擦干手,又指指机器:“这以前,还有几个动作需要人来操作,可是从现在起就完全是自动的了。”旅行家点点头,走在他的后面。军官为了怕发生什么偶然事件使自己下不了台,又加了几句:“当然,机器有时不免要出些毛病;我希望今天不致如此,不过我们也不能不估计到这种可能性。这架机器应该连续工作十二小时。不过要是真的出了事,也一定是小毛病,马上就可以修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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