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头管事急得冷汗直流,他暗中给心腹使了个眼色,对方会意,转身离开。
赵信德将对方的神色敛入眼中,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衙役接到命令,毫不客气地直接撬开锁。
码头上乱作一团,脚夫们吓得齐齐退后,不敢乱动。
看着仓库被打开,码头管事心急如焚:“赵大人,您就算查案,也要等到仓库的东家来了再说,你这般不管不顾,会得罪人的。”
“本官若是怕得罪人,就不会带人来查。”赵信德见码头管事要上前阻拦,他提醒道,“有时间替本官操心,不如想想待会去大理寺怎么交代。”
云锦纱可是贡品,劫持贡品是死罪,窝藏贡品更是死罪。
码头管事闻言,腿一软,跪下磕头:“赵大人,小的真的不知。我只是个管事,手里都是脚夫,人家让搬什么我们就搬什么,其他事情我一概不知。”
赵信德嗤笑一声:“知不知道,与本官无关,进了大理寺,你想怎么编都可以,反正都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