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夜尧捏了捏司晚梨的鼻子，“你在这儿等等，我很快就拿冰水来。”
“嗯嗯！”司晚梨眼睛亮晶晶地点头，“我等你。”
盛夜尧转身离开。
司晚梨眨巴眨巴眼睛，眼巴巴等着盛夜尧回来。
实在是燥｜热得厉害，司晚梨换了个方向，将后背靠着石墙站。
约莫过了三两分钟，司晚梨背后响起脚步声。
那脚步声很缓慢，仿佛有点犹豫。
犹豫？
不就是倒个水么，有什么可犹豫的？
不过这么大一个城堡，盛夜尧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盛夜尧，你是去哪儿拿水的？你……”看清对面来人的瞬间，司晚梨狠狠愣了下，神色瞬间冷了下来，“是你？”
站在她对面的人，正是楠楠。
对上司晚梨冰寒的视线，楠楠几乎要哭出来，低头嗫喏小声，“司小姐，我，我……对不起。”
这没来由的道歉，让司晚梨有点懵。
她皱了皱眉，“你没必要道歉，当初飞机上的事情平心而论，的确是你有问题没错，但你也已经受到惩罚了。”
“我，我不是因为那件事，”楠楠低头，几乎要哭出来的样子，“我是……”
“你是什么？”
司晚梨疑惑地拧眉。
楠楠看着是为了越发讷讷，连声音都小了几分，含混不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