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几天,我不去上课,独自沉溺在宿舍里。我如坐针毡,在哪里躺着都觉得不舒服,站着更不舒服,坐立不安,茶饭不思,只想抽烟,口渴了就喝几口啤酒。
宁磊、常城、李宏飞很好奇。
宁磊说:“你是不是觉得宋晓雨不好,我不嫌弃。”
常城说:“我长你们两岁,经历的事多,考虑的周全,韩风现在是典型的膨胀了。”
李宏飞说:“风哥,你这是什么套路,我看不懂。”
经常有过来串门的同学也见我整日足不出户,不去约会,俨然不像热恋中的状态,也很好奇。
有的说:“韩风,你的恋爱方式独树一帜,不用交往,直接神交。”
有的说:“韩风,你怎么不去跟宋晓雨一块吃饭,一块压马路,一块上课。”
有的说:“韩风,你独守空房,是不是想守身如玉。”
还有的说:“韩风,你气死我了。”
对于他们的火上浇油,我从容不迫,故作无恙的辩解:“老子这是欲擒故纵,到手的速度太快就得沉淀沉淀,岂能跟尔等一般整日四处秀恩爱,洒狗血,庸俗,媚俗,俗不可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