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像手中的青铜短剑是口开了刃的真刀,刀身沉重,不像是凡人所用的兵器,说它短,只是相较于两张八尺高的神像而言,其真实长度至少在两米以上。
到此庙中,不得不教人肃然起敬,众人对“帝辛”略表敬意后转到侧面落脚,林风眠则把昭若雪退到青铜短剑下,告诉她:“昭姐姐你再不招出实情,别怪我们不客气了,这就当着神像的面前,给你上点皮肉之苦。”
苏衍拦住林风眠,把昭若雪推到殿中角落里让她坐着,告诉众人先吃点东西填饱了肚子,但注意千万别用火烛,免得又着了憎天之民的禁制。
为了节约备用能源,他们在漆黑的殿堂内,只吹了两个火折子照明,就着火光吃了几口便携干粮,然后便开始对昭若雪进行审问。
孙教授倒也从容,双手被反捆了坐在地上,但她似乎对逼供这套格外熟悉,丝毫不露惊慌之情,这可能跟她见多识广有关,一直没回答苏衍提出的任何问题,而是问众人:“你们只想知道神宫阙,还是想知道全部?”
曲惊鸿冷声道:“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想故弄玄虚不成?赶紧坦白,烛照在神宫阙哪里?”
苏衍却听出昭若雪所言,不由得心中微动,也懒得同她兜圈子,就问她言下之意究竟是什么:“有什么话最好直说,别再转弯抹角的打鬼主意,神宫阙和你所谓的全部,我们全都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