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原越除了嫉妒沈从医曾经带她隐居五年之外,像原越那样孤傲霸道的人,根本就没有将沈从医放在眼里过,若不是堕胎药这样的事情触犯到他,让他感到无比生气,他未必会去见沈从医。
所以姜木一直疑心那是沈从医故意要见原越。
可是若是如此,又怎会连续几天都如此平静呢?
姜木坐立不安了许久,终于再一次去见沈从医。
“你和原越这几天都在说什么?”
“草民有想过公主殿下来见我,却不曾想公主殿下一见我问的却是他的事情。”
“因为他是我丈夫!是我女儿的父亲!”姜木少有这样言语大声过。
沈从医沉默片刻,“公主殿下所问,草民自然无有不应。”
他神色如常道,“原皇来见我,除了是因为公主的事情,自然不会有其他事情。”
“我有什么事情值得你们讨论那么久!”
沈从医道,“五年。”
姜木一愣。
沈从医站起来,紧盯着姜木道,“那天夜里公主来找原皇的时候,我就在殿内告诉原皇我们隐居在青山上发生的点点滴滴。”
“我跟原皇说了我在山上开垦了一片土地,却总是种死掉,还没有公主殿下随便种的两棵花种得好。那个时候,公主殿下就会一边说我笨,一边告诉我应该怎么做。我还说了一开始公主殿下无论如何都起不来,中午起来看到我做了所有粗活感到愧疚,就坚持了一个月的时候为我煮了一碗焦糊浑浊的米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