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哭成这样?”
“九爷......”杨玉蝉缠绵地唤了一声,泪落得更凶了:“九爷,玉蝉不是故意惹福晋生气的,您,您别赶我下船成吗?”
胤禟脸上温和的笑意冷了几分:“你怎么惹着福晋了?”
近来连他都不敢惹婉宁生气,她倒是好胆。
杨玉蝉哭着道:“是玉蝉不知分寸,居然向福晋借用丫环,玉蝉身份卑微,被羞辱也是应该的。只求福晋能消消气,玉蝉再也不敢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你找福晋借丫环做甚?”
“玉蝉上船的时候没带丫环,所以......”
胤禟大手一挥:“爷当什么大事儿呢,不就是个丫环吗?福晋拢共就带了两,她自己都不够使唤的哪能借你?金明,去楼下寻个愿意伺候人的女子来,工钱高点没关系,手脚利落就行了。”
杨玉蝉的声音顿时梗住,就这样了吗?难道不该怪福晋仗势欺人吗?她的重点哪里是丫环,是羞辱,羞辱啊!难不成是自己说得太含蓄,所以九爷没有听出来?
在家的时候,姨娘只要这般哭一哭,父亲不就会骂嫡母的吗?怎么到她这儿却不灵了?杨玉蝉回到屋里百思不得其解,掏出一面小镜子细细看了镜中人好半晌,明明自己长得比姨娘还要更漂亮一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