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后怔了一会儿,忽拉住我的衣袂一把抱住我,深情地低喃我的名字:“岫岫。”
我很怀疑他拿个茶杯都不稳便的手,是如何将我抱得这样紧的,拿这个问题问他,他道:“谁说我的手不稳便?方才不过是失手。”
我默默挣开他,指着一旁的花瓶:“那你将这个花瓶搬起来试试。”
他看了我一眼,默了。
我走到一旁去寻茶具,终于还是煮了茶,正站在小火炉的旁边等水开,他就从身后靠过来,将头埋在我颈侧的头发里,问我:“夜深人静,你突然来我这里,是打算不走了?”
我摸着鼻头小声解释:“阿蕖睡在了我的房间,我、我的床又实在有些小……”
他气息温热地接过我的话:“所以,你来这里想同我分半张床?”
我咳了一声道:“若能分我半张床,那自然好,若是半张不行,一个角落给我躺躺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