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白桐不是同一天么,之前偶然听她提起过,这个日子挺好记的。”
“哦,怎么了?”
“你准备怎么过?”
“我不过生日。”温岁岁说罢,又担心他误会什么,解释道:“就是觉得没什么好过的。”
温岁岁始终觉得出生日就是她的倒霉日,前世她结婚前从没过过生日,婚后陆夜白每年倒是会象征性的给她过生日,看似隆重,实则蛋糕是保姆买的,礼物是助理挑的,烛光晚餐是厨师精心准备的。
最后,陆夜白带着全家下人一起给她唱生日歌,温岁岁每年都会表现的很开心,实则心里只巴望着这种略显尴尬的流程快点结束。
看着眼前和陆夜白一脉相承的傅沉,温岁岁真担心自己今年生日再收到什么尴尬的仪式,比如带着他那群鬼火兄弟集体来段社会舞什么的,忙表明了自己对过生日这种事完全不感兴趣。
事实证明她多心了,傅沉闻言只是点点头,没多说什么。
傅沉回家后,客厅空荡荡的,谢延安和傅菁还没下班回来。
傅沉靠在门上,闭了闭眼,耳畔不断响起那个记者的话,深吸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