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韩个个来医院看我,还带了些早餐。
我也是饿了就坐在电梯口的长椅上三下两下吃了个净光,然后问她:“今天怎么不去上班?”
韩个个看我一眼说:“都周末了,上什么班?”
我已经完全过糊涂了,连时间都快分不清楚,哪还知道是不是周末?
韩个个看了看我的样子说:“一会儿我在这里守着,你去开一间房把身上洗洗,都不知道多久没洗了,好臭。”
我在自己身上闻了闻,还真有一种怪味,也就点头答应了韩个个。
等早八点医生上班,重新过来给我说了李平的情况,该交的钱也都交上,韩个个就坐在重症监护的外面守着,而我则出了医院。
不过,并没有去洗澡,而是直接打了个车回家,我必须尽快把这个药拿给我三爷研究一下,如果是毒药我们就得想办法把他接出医院,这样利于看护,如果是毒他的药,那么这个护士又是谁,会是他的旧友吗?
出租车很快就到三爷家门口。
让我郁闷的是三爷竟然不在家里,大门关着,里面的屋门锁着。
无奈只能先回了趟家,随便洗了个澡,换上衣服,然后把包收拾了一下,该拿地东西都装进去,这才给三爷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