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
“……”
我用力,确信,而且认真地摇了摇头,而当我把面庞重新对准夏千夏时,我发现夏千夏的表情好像没有那么义正言辞——如果说那副辩手参加决赛似的庄重表情就是她生气的样子的话,那在我认真的回答之后,应该也没那么生气了吧。
毕竟是……擅长理科的,无论什么事情都能保持清晰的思维的头脑敏捷的夏千夏……?
但下一瞬间,一句怎么听都毫无夏千夏风格的话,从夏千夏的嘴里,传进了我的耳畔。
“司思仪,”
夏千夏咽了一口口水,声音又平又冷。
“你是一个,把什么都当过家家的负心汉。”
“……!?”
第五辩:鱼塘情报回收说(1)
“呜……可恶,难受……”
第二天清晨醒来,难得因为和饮食、疾病完全无关的原因,纯纯粹粹发自内心地感到头痛。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上一次这么难受,还是在妹妹的12岁生日上被喜欢闹事的长辈灌啤酒灌到宿醉,现在竟然能头痛得像是宿醉一样,在“久违”这方面还真是糟糕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