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上条例符合《第二十四号教育令》。
第二天早晨,学生们在每个学院的告示牌上看到了新的条令。爱拉紧紧锁着眉头,这是有人和乌姆里奇告状了?不然怎么会这么巧合。
也是,猪头酒吧是个人来人往密集的地方,何况参加活动的人也不一定百分百能信任。
爱拉派糖果去送信息,跑来的却是罗恩那只小不点鹦鹉。纸条里说海德薇受伤了。
海德薇是个聪明的宝贝,从来没有在飞行中出错过,一定是有人在从中作梗。
罗恩在纸条里还说,赫敏对那张签名名单做了手脚,她能保证如果有人背叛组织她能发现是谁。
爱拉快速看完纸条,她把它在手心撕碎。
她重新走到告示板前,目光落在乌姆里奇的名字上,如果把做坏的缓和剂下到她的水里让她昏迷个十天半个月也不是不行。念头转完,她马上向主忏悔,自己越来越像个“坏蛋”斯莱特林了。
晃过神,才发现身侧站了个人。
德拉科侧目看她,视线停留于她的唇上。爱拉下意识的用手指捂住。而那还留有痕迹的暗红色让德拉科忍不住的嘴角上扬。
弄疼她不是本意。
但那是他留下的印记。
“嘴巴还疼吗?”他堂而皇之问。
爱拉瞪着眼瞄了他一眼。这人怎么能赖皮成这样?要么就天长日久的不和她说话,要么一张口就是这样不管不顾的、不知羞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