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月固定几天,不夸张的说,疼的死去活来。
如果恰好赶上有生意上门,就去医院打止疼针。
中医看遍了,汤药喝无数,可偏偏什么效果都没有。
没想到穿越过来,这副身子也如此,果然是前世今生,没跑。
看着照顾自己的縢婉柔,云巧虚弱的说:
“不用了婉柔姐,你睡吧。我有汤婆子,又在炕头躺着,没事儿的。”
縢婉柔拿出帕子,一点一点给她擦额头的汗,心疼道:
“我知道这个疼法,我也疼过的。等回去我带你去德济堂,他们那有个药,很好用。我吃了一瓶就不痛了。”
“真没事儿。”云巧笑着拒绝。
德济堂的医术没说,可价格也是特别贵。
她舍不得。
说话间,窗户外传来低沉的声音:
“滕姑娘,我是阿飞,主子让我去镇上给云姑娘买了红糖。我放在窗台,你自己出来拿。听说熬红糖姜水能好点。”
縢婉柔忙不迭下炕,等出来的时候,人已经走了。
隔壁的三夫人闻声也过来了。
看着炕上躺着的姑娘,走到跟前,问:
“总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