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父不在醴泉带兵,怎么亲自到了长安?觐见天子的日子唐朝可定下了?还有他们的大观兵又是那一日开始?”
瞅着对一切懵懂无知的侄子,药葛毗伽连连感慨,刚刚会飞的雄鹰还不如野鸭子。
“啜罗啊,听叔叔的话,你也别着急!”
药葛毗伽越是这么说,磨延啜罗越是心里没底,越是着急。毕竟自己隐姓埋名在京兆府大狱中关了几天,对外界的一切都失去了掌控。偏偏药葛毗伽又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就预料到了一定发生了什么。
“究竟发生了何事,叔叔快快说吧!”
药葛毗伽摇着头,说道:
“叔叔已经代你去见了大唐天子,并亲自向大唐天子认错求情……”
“放屁!”
一向自诩睿智的磨延啜罗愤怒的打断了叔父药葛毗伽才说了半截的话。
“我才是正使,你有什么资格瞒着我去见了唐朝的皇帝?还代我认错求情,我有什么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