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请辩方律师进行辩护。”
随着话音落下，全场的视线似乎在一瞬间集中到了一起，陈一水坐在那里，脸上苍白到连表情都掩盖了，然后坐在他旁边的年轻律师站起来。
“不行，不行。”林溪像是有预感一样，拼命地摇着头。
“我当事人放弃辩护。”年轻律师看了一眼陈一水，抿抿嘴吧，目视前方，“并且认罪。”周围响起窃窃私语。
“不行！”林溪大喊着，哭起来，眼泪从眼眶里涌出。
她用力地抬手，手上立刻传来的钻心疼痛，两只脚用力往后退，身体像只脱离水的鱼，来回摆动，用地一挣，椅子惯性往后倒下去，撞到后方的书柜，搁在柜子上的一个铁盒子掉下来，直接砸到林溪的脑袋，林溪顿时天眩地转起来，她感觉到有液体从着自己脑袋流下来，热乎乎的，和自己的眼泪混合到了一起，她闭上眼睛，鼻尖都是血腥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