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厨师模样的人正在布置餐桌,不知道是不是巧合,那桌上摆着的刚好是我最爱的绣球。
大大小小的杯碗盘盏码了一桌子,全是地道的北市小吃,从咸口儿的炒肝面茶到甜口儿的糖饼炸糕那叫一个齐全。
甚至还有平时不太容易在市面上吃到的芸豆卷,每样都是小小的一份,放在精致的碟子里,瞬间让人食指大动。
“这也太隆重了吧?”话虽这么说,但我还是不客气地坐下来。
“不知道你口味如何,就让人每样都准备了一点。”
旁边穿着白袍的厨师笑容可掬。
“老爷子有年头没这么请客了,每样都是亲自掌眼,我们五点多就起来忙活了。”
徐老笑了笑。
“去领个红封儿。”
我愈发不好意思。
“还让您破费。”
“不破费啊,你捧场就行了。”老人精神矍铄地落座,“别看了,是吧。”
我们家虽然不讲究,但断没有先于长者动筷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