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是没法上了，只能请假，过了半小时，来了个新的规培生。
章成一看，乐了：“怎么是你？”
“刚才主任在群里问谁要去值120，我就来了呗。”
“你傻啊，120那是女生干的吗？”章成问她，“你干过院前急救没？”
戴灵灵摇摇头。
他摸了摸鼻子，轻描淡写地说：“哦，没事，也就是一些基本操作，遇到点突发情况，习惯了就好了，别紧张，基本上就抢救那套，按压不能停，让你拿啥就拿啥。你要是太紧张了状况不对了，就跟我打个眼神手势。干120的，如果一切都按规则办事就容易被骂，如果稍微出格一点就有可能要承担责任。不过你不用担心，有我在，他们不会为难一个小姑娘的。”
“我不担心。”她爽快地说，“你这个人其实很靠谱。”
靠，他想，钓鱼鱼上钩了。
“你饿不饿？泡面要不要吃？”章成出于好心问她，“我们没担架工，不管有没有电梯，病人还得医生抬，没力气怎么行？”
“不了不了。”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拒绝，却拒绝不了肚子发出的咕咕的叫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