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算计了一番,看着凌画,有些急,“十七日的话,去岭山一趟,再回京,来不及了吧?”
岭山太远,从衡川郡走,也要两千里了,更别说去了救出二殿下后,再折返回京,得五千里之遥,日夜不休,最少也要二十五六日。十七日根本就不够。
凌画摇头,“不去。”
“那二殿下……”
凌画自然是要救萧枕的,但也不见得亲自去才能救,她要岭山怎么将人带去的,怎么将人送回来,她对琉璃说,“我给岭山王去一封信。”
岭山王还没咽气呢,他的子孙就敢这样,是都拿他当死的吗?她就不信,她若是断了给岭山的供给,岭山拿什么养兵养马以及养那些眼里只有利益的子孙。
望书提醒,“主子,您的信即便能送去岭山,就怕是也递不到岭山王手里。”
凌画冷笑,“王世子叶瑞,一定不希望我与岭山为敌,这些年,他虽然身为岭山王世子,明明有掌控的能力,但冷眼看着岭山争斗,打的什么算盘,我也能猜到几分,无非是想趁机清洗岭山的陈年污垢,拔除负荷,他可以冷眼看着人拿了二殿下而不出手,但我绝对不能让萧枕成为这个牺牲,岭山敢动萧枕,我就敢断岭山经济命脉,岭山的军队和人,都不要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