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一个夏蝉,把清冷不食人间烟火的他给忧乱了。
为了保住夏蝉,他可以放弃到手的太子之位,他也可以无情的叫人搜国师府,并且召告天下那些孩子都是她父亲下的手。
那是她的父亲啊,挖孩子的心,也都是为了炼丹药给皇上延年益寿,他这样做引起多少的轩然大波,他的眼里,他的心里,压根就没有为她想过。
他不管不顾了,就为了一个小小的流放女子而已。
“赵熙,她就那么重要吗?比你父皇的命还重要是不是?”
赵熙淡淡地问:“你来只是质问我这些吗?”那别浪费时间了,他即然去做了的事,自然都是三思衡量过后的。
白露听着他这无情的回答,难受极了,还是忍不住问出来:“赵熙,你为我考虑过吗?”
他皱皱眉头,只说了两个字:“不曾。”
“呵呵。”她难过地笑了。
觉得自己可真是一个小丑,以前只能远远地看着他,好不容易她父亲得了皇上的恩宠,青云直上,她喜欢赵熙的事,也如愿等到了皇上的指婚。
那时她觉是她是这个世上最幸福的人,可是他的眼里,他的心间却从来没有过她。
“赵熙,现在声讨我父亲的折子,堆起来比我还高,赵熙,我们白家在京城呆不下去了。”
赵熙却冷声回答她:“你父亲做的本是伤天害理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