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掌柜垂下了头,好半晌才抬头道:“是……是的。”
“那你为什么要说是老寒腰呢?”
“我、我……”钟掌柜脸红了:“这不是件光彩的事。”
受伤自然不是件光彩的事,行走江湖的人更忌讳这些,可受了伤瞒着郎中就是愚蠢的事了。
“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快解开你的衣衫让我看看。”
钟掌柜朝门外四下看了看,街上人来人往但都没有朝医馆来的,这才解来棉袍,撩起里衣,露出白布裹着的腰。
看那白布已被血浸透,看起来应该伤得不轻。沈方鹤扯下白布,不由大吃一惊,只见钟掌柜腰间血肉模糊,那巴掌大血渍中间明显地少了一块肉。
这是什么兵器所伤?以沈方鹤的江湖阅历竟然看不出来。
擦干净血污,上了药,又给他包扎起来,沈方鹤这才问道:“你这是怎么伤的?”
钟掌柜原本不想说,可实在熬不过痛苦,只盼沈方鹤能为他除去病痛,这才把经过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