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也许是仗着顾宴不在,竟光明正大的腆着脸道:“贵人的面容是如何保养的?当真是冰肌玉骨,小的常听人说,美人在骨不在皮,今日算是见识到了。”
温鱼心想咱两熟吗?
她没理会小厮,继续吃自己的。
结果小厮反而是觉得她脾气好了,蹬鼻子上脸进了屋,跪在地上说:“贵人,实不相瞒,小的从未见过您这般美貌的女子,实在钦慕,日夜难寐了,不知贵人可否……送一件平日里用的物什,也解一解小的相思之苦啊。”
温鱼垂下眼看他。
这小厮长得勉强算个人样,但温鱼听了他那些话,心里只想把他打出去,可……要是打出去了,那铃铛为何是哑的,墙上为何有血,又该如何得知?
她眼珠子一转,冷笑道:“那我倒想问你了,你这屋子脏兮兮的,我昨晚住在这里时,还能闻到一股腥臭味,这到底是从哪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