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朕给你做主,做什么主,细细说来!”
程淮瞬间就再次跪了下去,双目透露着极深的恐惧,这恐惧让衡帝微眯了眸子。
“陛下!公主殿下!她和阎靖是一伙儿的!是她害奴才!是她给奴才下了药!”
这话一出,一石激起千层浪,衡帝猛地就站了起来,快步有了他面前,一把抓住了他的衣襟:
“程淮!朕告诉你!构陷皇族可是死罪!若朕查到你敢构陷公主!朕就直接让你株连九族,你尚书府一个不留!”
程淮颤抖着身体,他知道此刻只能赌。
他初获罪时爹娘都不敢给他博一把,这情分便尽了,此番用尚书府一家,博一个机会,他也没什么愧疚,若不然真的是必死无疑,遂大胆回答道:
“陛下!奴才所言句句为真啊,公主殿下她早已经与阎靖勾结在了一起。
那时奴才得的也不曾是花柳病,被公主暗害后,奴才饱受公主折磨,她...还用蛊控制奴才,让奴才...让奴才...”
听着那不敢再说下去的话,衡帝怒火更甚:“说下去!她让你做什么?”
程淮忙颤巍巍地点头,声音里透着一股的恐惧:“让奴才..毒害陛下!”
毒害陛下..这四个字如晴天霹雳一般,打得衡帝措手不及:“宣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