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羽这些天被雨势搞得有些发愁,眼底已经有了一团乌青,见婉宁急得团团转的模样心也提了起来:“宁宁,怎么了?”
婉宁摇头:“我也不知道啊,爷不知怎么了,突然就把楼下的说书先生抓进屋里,怕是在严刑拷问。”
“在客栈里能用什么严刑?慌得你,成了,先跟小哥回房,九爷不是那等没分寸的人,等他问出他想知道的,那说书人自然就没事儿了。”
“可一个说书人知道什么啊?他也就编编故事罢了。”
哲羽笑道:“这你就不懂了吧,有时候,这些说书人的消息可比常人灵通多了。”
“难不成黄河真决堤了?”
“进屋说进屋说。”
连哄带推的,婉宁总算回了屋,哲羽给她倒了杯茶:“早年黄河年年决堤,我大清入关之后,将黄河当作重中之重,倾入无数财力物力治理,倒也有些成效。算起来已经快三十年没有过黄河泛滥之事了。如今济南虽下了半个多月的雨,但雨势都算不得大。若黄河边上也是这情况,便是决堤,灾情应也不会太大才是。”
婉宁吃惊不已:“小哥,你不是商人吗?怎么还懂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