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初想到这,有些吃味,“你是缺少社会毒打的男人,而我确是在社会与家族的毒打中长大的。”
陈宇泽虽然心疼她,但还是揶揄,“这么悲惨,我怎么没见你八面玲珑呢?”
宁初白了陈宇泽一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一直在嘲笑我的情商,我这是大智若愚。不装傻充愣,坐看大伯和三叔家斗,我能坐收渔利?”
坐山观虎斗?
陈宇泽一听来了精神,“赶紧给我讲讲你家精彩的豪门争斗。”
后来,他一想这么说也不对,宁初家和他家比,算哪门子的豪门?
他又改口说,“确切地说是讲讲你家小门小户的小打小闹,让我高兴一下。”
宁初气鼓鼓地坐了起来,整理下她法式一字肩的黑色长裙,“我怎么看着你要幸灾乐祸呢?”
陈宇泽赶紧起身将人拢在怀里,一本正经地说,“不是,我是真心疼你,你给我说说你们家到底怎么回事儿!”
宁初叹了口气,转而说起了自己家的那些争权夺利的事情。
原来,宁初的爸爸排行老二,上面有个哥哥,就是宁初的大伯,大伯家只有一个哥哥,是宁家的长子,而宁初是宁家的长女,宁初还有个妹妹叫宁祎。
再有就是宁初的三叔家,她三叔家多子多福的,两个儿子,两个女儿。
宁初说到这,又说,“我爸因病去世后,我们二房就剩下我妈,我和我妹妹。我妈性格又懦弱,妹妹又小,我三叔,三婶他们就开始作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