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把你送回家,想着那两人还在断崖岭,都喝了酒,雨又大,深更半夜的很危险。姓霍的罪不可恕,可是他的助理没错,我总不能见死不救,就倒回去把俩人拉了过来。”
南婳默默地听着,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
五味杂陈吧,酸甜苦辣咸都有。
“你要过来看看他吗?”沈泽川问。
“不去。”嘴上说着不去,两只脚却不由自主地走向路边的出租车。
上车后,南婳报了沈泽川的公寓名。
来到他家,敲门。
沈泽川来开的门。
斯文高挑的男子,海蓝色衬衫扎进卡其色休闲长裤里,显出劲瘦的腰身,衣服穿得很利索,头发却是乱的。
很显然,他很忙,忙得连头发都没顾得上梳。
看到盛妆红裙,眼睛泛红的南婳,沈泽川眼里闪过一抹惊艳,继而是怜惜,语气温柔地对她说:“快进来。本来要陪你去婚礼的,结果姓霍的和他的助理都发烧了。”
他弯腰从鞋柜里取出一双女士拖鞋,递过去。
南婳把包放到鞋柜上,边换鞋边问:“他人呢?”
“在客卧里躺着。”
南婳睫毛微微动了动,穿鞋的动作停了一下,“还昏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