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姐,失误总是自己记得最清楚,别人不出三天就全都忘了,所以情况远没有你以为的那么……严重。”晏锦书真的很努力,在试图安慰她这件事情上,“而且,你后来的表现给大家留的印象更深刻,其实你已经翻盘了。”
时小砚伏在自己的腿上,哭得太专注了,以至于根本没留意到周围的情况,闻声才知道是晏锦书找到她了。
他的声音听起来哑哑的,果然咽喉还是一如既往的脆弱。那么大的礼堂,她在舞台上清楚听见他声音的那一刻就知道,他情急之下没有控制住音量,晚点喉咙就会沙哑。
晏锦书见她还是只顾着哭,就继续挖空心思地安慰她:“其实不管是准备好然后上台,还是没准备好就必须登台,都是我们要不断经历的事,你只是比我们早一些经历了而已。
所谓的成熟和冷静,大抵是经历的事情多了以后,慌张少了、应对的办法多了,荣欣欣不是说了吗,我们终将修炼成情商高又圆滑的大人,修炼的过程就是这么辛苦,但你是个长记性的人,吃一堑长一智,有了这次的经历,下次再遇到同样的情况你就不会再害怕了。”
“书哥,”时小砚实在是忍不住了,就算哭得昏天黑地还是暂停了一下说,“别说话了,不然明天会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