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桁的神色一下变得十分精彩,他紧了紧胳膊,呵呵笑道:“原来杳杳是在吃醋啊。”
他一路摸爬滚打在深宫长大,对阴谋诡计敏锐得很,可对女子的心思就堪称一无所知。
江舒窈嘴硬:“我没有吃醋。”
燕桁哼哼闷笑了两声:“还说没有!昨日恐怕就是吃醋吧?见那红拂有几分姿色,醋坛子便翻了?”
江舒窈见他说红拂有姿色,心中更是不爽,情急之下嗓音中带了一丝哽咽:“我说没有就没有,我又不喜欢你,吃什么醋?”
声音大了一点,惹得前面的孩子们都回了头。
“怎么还哭了?”燕桁一听声音不对,连忙弯腰探头,看见江舒窈红红的眼眶,这才惊觉自己把人逼狠了。
“没有没有,别哭了。”他虽然气江舒窈嘴硬,可更舍不得看她掉泪,只好忍气吞声地哄人。
“我错了,我瞎说,不哭了,待会被孩子们看见你哭鼻子了。”
他一边道歉,还一边揩油,气得江舒窈使劲拍开他的手,挣扎着就要从马背上滑下去。
燕桁感觉勒停了马,跟着跳下马来。
“怎么这么莽撞?脚摔到了吗?”
他一脸关切地蹲下身去摸江舒窈的脚踝,惊得李福和一众下人都瞪大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