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他年轻的时候作孽太多,以至于后续几个孩子、孙子辈没有一个能挑起大梁。
唯一一个就是——沈卓温。
只是沈卓温也被他父亲带坏了,不亲家里。
沈老爷子很惋惜,不过好在他身子骨还行,撑到教养一个拥有沈家血脉的曾孙应该可以。
只是这一切都是鳄鱼的眼泪罢了。
车行驶到雅苑。
沈卓温没下车,任凭司机开到单元楼门口。
沈卓温披了一件西装外套,以免他的伤势被人发现,至此乘电梯上楼进屋,一气呵成。
陈轩还没走,他刚刚看着江知渺午休睡下,现在才出卧室。
看着进屋的沈卓温,陈轩连忙过去扶他,压低声音:“你怎么现在回来了?”
沈卓温视线看向卧室。
陈轩道:“人睡着了。”
他没说的是,他隐约觉得江知渺心里出了问题。
现在的江知渺情绪看着平静,但更像是风雨欲来的前夕,充斥着压抑的气息。
沈卓温闭了闭眼,言简意赅:“帮我上药。”
陈轩的手下意识捏了捏,袖口濡湿,隐隐的血腥味钻进鼻间。
他意识到什么,低头卷开沈卓温的袖口。
斑驳的鞭痕细长,勾出一道道血肉。